火車再次開動,江澈也再次開動,鐵軌的“況且況且”把軟臥的“咯吱”響聲遮蓋得很好,再怎麼樣不同的男人,只要偏得不嚴重,到這事上都是一樣的,是貪婪的,是衝動的。
他帶著一種貌似壓抑許久的粗魯,也許因為環境的關係,像繃緊的弓弦,變得更有張力。
褚漣漪捨不得反抗,溫柔地包容著一切,伸手描他的眉眼,嘴唇,替他擦汗,順從地配合、迴應。姐姐一心軟,就被欺負慘了。
火車翻山越嶺,江澈也翻山越嶺,火車燒煤……
“小澈起來吃飯。”穿戴整齊的褚漣漪喊了幾聲,語氣一次比一次嚴厲,但是都沒用,根本叫不起來江澈,無奈她只好上前捏他的鼻子,說:“快起來了,一起去餐車吃飯。不然我下一站就下車回去。”
江澈聽到馬上一骨碌套衣服爬起來。
褚漣漪看著就想笑,她覺得自己也喜歡這個江澈,因為更生動,更真實。
按比例而言,很少有乘客願意在火車餐車吃飯,因為價效比實在太低。江澈在餐車遇到了之前幫忙界定賠償數額的那名報社攝影記者,聊了幾句,得知對方是《南關青年報》的記者,攝影狂,叫餘時平。
最後那個破損的鏡頭交給他帶走了,說是試著幫忙修修看,相機也借他在車上試了試。
拿了餘時平在單位的聯絡電話和地址,但是江澈沒有電話地址可以留給他,因為大哥大到茶寮村山裡壓根沒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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