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誠和馬天佑這兩個紈絝子弟肚子裡不缺壞水，聰明用到正道上才是聰明，不然那隻能是歪門邪道，兩人都是被家族棄用的角色，在仕途無望的情況下，就做點小生意順便當拿錢辦事的掮客，四九城裡這種人物太多，只要家族擁有話語權，就不缺他們這種人。反過來說，他們也挺悲哀的，對於某些人來說，他們是失敗者，失敗者很容易自暴自棄，總想找點事情顯示他們的優越感和存在感。

曹誠和馬天佑低聲嘟囔幾句以後，兩人迅速跟上蔡塘，他們和蔡塘不算太熟，但也喝過幾次酒有過幾次交集，都是不堪重用的失敗者，所以就臭味相投的走到一起。

“小蔡，怎麼回事，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曹誠和馬天佑跟上來以後，曹誠主動詢問道。

蔡塘心情很差，把朋友們早都打發走，這會也不想和誰說話，他知道自己的結局肯定改變不了，老爹早就說過自己再惹事生分就把他送回澳洲，在那裡他想怎麼樣都行，可是那裡哪有上海逍遙自在，獨在異鄉的味道只有在每逢佳節的時候最難熬。

馬天佑搖頭笑道：“你這哪像是沒事的樣子，有什麼事，可以給我兩說說，我們幫你出出主意，沒什麼事過不去的。”

本來蔡塘不想和曹誠馬天佑多說什麼，可是想到曹誠和馬天佑似乎也和今晚那位讓自己連續吃虧的男人有過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蔡塘心裡憋著口怨氣，總覺得不發洩這股怨氣，就算是回澳洲心裡也堵得慌，於是蔡塘問道：“曹哥，馬哥，你兩和那個趙出息不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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