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出息緊隨著林副省長出來以後，臉上的表情倒也看不出來什麼，林國棟知道不管是老頭子和趙出息，都是那種不會把事情放在臉上的主，城府都深不可測，所以他猜不出來是什麼結果。

趙出息沒在林家停留，笑著和林國棟母親打招呼道：“阿姨，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改天再來拜訪阿姨。”

“以後常來啊！”林國棟的母親笑著說道，能被林國棟邀請進林家的，她都會熱情招待，雖然是婦人，可耳濡目染了很多東西，做事就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林副省長對著林國棟道：“國棟，送送小趙。”

正好林國棟也想問問事情辦得怎麼樣，於是帶著趙出息走出林家，林副省長夫妻將趙出息送到門口，趙出息和林國棟走到停車的位置，兩人上車以後沒著急著離開，林國棟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老頭子那邊怎麼說？”

“比預想中要順利。”趙出息淡淡說道，似乎還在回想剛剛和林副省長的交談，那是種和柳學仕不同的氣氛。

林國棟試探性問道：“那意思談成了？”

“算不上談成，也算不上談不成，但至少有了開始。”趙出息模稜兩可地說道。

這話到讓林國棟疑惑了，林國棟好笑道：“你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得，只要你覺得滿意就行，我也懶得問了。”

“哈哈哈，不管如何，這次多謝你了。”趙出息隨口笑道。

林國棟搖搖頭道：“客氣的話就別說了，你幫我那麼多次，我才幫你這一次，何況其實什麼都沒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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