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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像是饒有興趣般的笑著問道，只是目光中的神色，卻顯得異常的淡然，平靜。

劉茂嘿嘿直笑，“不為什麼，就是不爽，不痛快！我老劉雖然是個小人物，但也知道，千金難買我願意！結交朋友，那是你情我願的事，如果只是為了區區蠅頭小利才結交，那不叫朋友，叫同黨！有些人連什麼是朋友都沒搞清楚，就在這裡秀優越感，簡直讓老劉我笑破肚皮。”

劉茂這番話，無疑是火上加油，一下子把談判空間給堵死了。

當下，黎子昊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程燦聞言，也是微微有些驚訝。他知道這個外城天才狂，桀驁，有性格，但卻沒想到，就連他的跟班，也這麼油鹽不進，目中無人，一個小小跟班，卻比天河武院的門生還要稜角分明。

這番話，無疑是打了黎子昊的臉。這黎子昊一向自視甚高，一直以一等門生中第一天才自居，在一等門生區裡，簡直是橫著走的，目空一切，誰也不放在眼裡。

結果現在，卻被一個外城天才身邊的小小跟班擠兌得下不來臺，程燦心中真是快意之極，只覺得今天真是奇爽無比的一天。

蘇寒又是一笑，目光中露出淡淡幾許嘲弄神色：“黎公子，你也聽到了，連我這小跟班，都說不答應你的招攬。我要是接受的話，豈不連他都不如？沒辦法，我只好告辭了。”

說是沒辦法，但他眼中的神色，可不像是沒辦法的樣子，反而噙著些許冷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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