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跪在面前的楊芷,秦牧心情也有些複雜,但還伸手把她扶了起來:“芷兒,你先起來吧,休妻之事,不必再提,司馬先生一定有信託你帶來吧,快拿來給我看看。”
“夫君……”楊芷輕輕抽泣著,從布囊中取出一封信來遞給他。
秦牧當即把信撕開,司馬安的信很長,把贛州的近況作了詳細的敘述,他的想法、做法都一一羅列在信上,徵求秦牧的最終意見。包括湖廣的事務,也都提出了自己的見解供秦牧參考。
但有關楊家之事,只有一行:結髮為夫妻,白首不相離。大人,凡事可一不可再。
秦牧看完信,輕輕合起,司馬安的意思他明白,年頭在南京,自己剛剛休過一回妻,現在不到一年,又再休楊芷的話,不論誰對誰錯,別人也不會去深究這些,只會認為自己是薄情寡義的人。
結髮妻子尚且一休再休,如同兒戲。追隨自己的人呢?誰沒有點過錯的時候,那是不是稍有過錯就要人頭落地?這種心裡一但形成,豈不人人寒心?
至於放過楊廷麟會不會助長某些人來暗算自己,這樣的擔心有點多餘,打個簡單的比喻,第一個去捅馬蜂窩的人僥倖沒有被蜇,第二個人就說,不怕,馬蜂不蜇人,我也去捅。那第二個人一定是個傻子。
正如司馬安信上所說,有些事可一不可再,馬蜂蜇人是一定的,這個道理誰都懂。第一個僥倖沒被蜇,那是他命好,但不代表誰去捅都不會被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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