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死不活的專案，就這樣被轉眼盤活了。

親眼見證著釋出會上日漸蒸騰起來的熱烈氣氛，菲戈和霍華德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都到這個份上了，倆人若是還看不出些門道來，算是白白在金融資本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了。

作為西方世界裡成長起來的貴族子弟，倆人從來沒想到，模仿，原來也是一種技術活。

同樣的一個專案基本面，自己躊躇滿志地折騰了半天，到頭來岌岌可危。

結果移交到別人手裡，就這樣簡簡單單地改個頭，換個面，重新粉墨登場。靠著區區數語，便能把政商兩屆的利益統合起來，然後為我所用，進而成為推動專案的強大助力。

這樣看起來簡單，但裡頭的門道，卻是一點都不簡單。

菲戈思忖著看向前排就座的吳濤，這次的釋出會明顯準備的很成功，然而他好像是沒有上臺說話的意思。

反倒是先前對他極為尊敬的張處長上了臺，與有榮焉地做了一番富有熱情而又空洞的講話……

張處長還沒講完，菲戈便忍不住站起來要走了。

再看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是時候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在華推進金融和投資業務的門道了。

倒是吳濤一直待到釋出會結束，對著從臺上下來的裴穎豎了個大拇指，隨即便被傑森客客氣氣地清走了。

一老一小走在旁邊無人的走廊上，吳濤笑著說：“傑森，你處心積慮地想給人家上一堂課，可是還沒下課，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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