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提起周傳文,倒不是說吳濤沒眼力見,哪壺不開提哪壺。
而是在友誼服飾集團即將拉出來遛遛的當口,有意點醒施千美曾經立下的FLAG。
事實上,這些日子以來,施千美一直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痺自己。
這可能是一種逃避,也不乏已經放下的可能。
現在吳濤有意無意地將周傳文樹立成她將要超越的目標。
這樣不管施千美心裡究竟是處於哪一種狀態,一旦她在這事上超越了這個目標,找回在社會生活中的自信,離婚這個坎對她來說,也就不算什麼了。
只是吳濤這麼一問,施千美不由神色一黯,手上打理著新款羽絨服的動作也跟著遲滯下來道:“他,昨天還打過電話來,名義上說是要見子恆,實際上卻是來打擊我的事業熱情和信心。他說我離開他,根本成不了事,註定要把施家最後那點家產全都敗掉……”
施千美說著說著,美眸中的清淚已經簌簌而下。
看得吳濤一陣心疼,表面上無動於衷的,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
不過這個時候,他卻沒有開口說什麼勸慰的話。
實在是這種勸慰太過廉價,也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興許是情緒宣洩出來了,施千美說完,便止了眼淚,聲音開始迴歸理性道:“其實我知道,他說這些打擊人的話,肯定是事業上不順心了。聽說船業集團的很多老夥計都被掃地出門了,股票更是連跌一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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