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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華好像突然間明白了，軍部的人為什麼這麼“傻”。

送別的儀式很簡單，沒有人規定必須要怎麼做，很多人都是站在一處地方喃喃自語。

死去的人鳳華不認識，段嘟嘟不認識，可是這些已經共同生活過不少時間的戰士們都互相認識。

在這次戰爭中，沒有一個新人陣亡，新人們都被這些前輩們保護的很好。

來到這裡後，段嘟嘟把白色蓮花放在了地上，低頭雙手合十。

有一顆指明燈在天上閃著，鳳華看著那個方向，把酒開啟，將一瓶倒在了地上。

“要是有下輩子，記得戰前不要和別人有什麼約定。”鳳華又開了一瓶，自己喝了一口，“就當喝過了……”

鳳華還想說些什麼，但那些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在了她的喉嚨裡，讓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到最後鳳華也沒有說出什麼來，她將酒瓶放在地上落荒而逃。

她不知道她在躲什麼，一直到回到安省吾的辦公室前，鳳華都沒有想清楚她為什麼會逃。

她的心裡很不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一寸寸撕開她的心臟，叫喊著她要出來。

推開門，鳳華直接衝到了安省吾的懷裡。

正躺在沙發上閉眼休息的安省吾牢牢接住鳳華，手掌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什麼話都沒有說。

就這樣過了很久，鳳華依舊把頭埋在安省吾的胸口，聲音悶悶地問道：“安省吾，你就不問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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