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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漓最後叮囑了莊雅妍一句，結束和她的對話，坐下來把整個計劃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林綻顏碰了碰江漓漓的手臂，“想什麼呢？”

“我們的計劃——”江漓漓突然一臉驚奇又滿足的表情，“簡直完美！”

林綻顏“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在想這個？”

江漓漓瘋狂點頭，“嗯嗯嗯！”

“你啊，”林綻顏說，“一看就沒做過壞事，所以才會這麼興奮。”

江漓漓本來想反駁，但仔細一想，她好像真的是第一次。

反駁不成，她只好繼續衝著林綻顏點頭。

“盡情興奮吧！”林綻顏用力地拍了拍江漓漓的肩膀，“再過一個小時，你就可以真實地體驗一把‘復仇’的快感。”

江漓漓抱住林綻顏的手臂，“大佬帶帶我！”

“哎哎，這個主意是你出的！”林綻顏給了江漓漓一個鼓勵的眼神，“你才是大佬，拿出氣勢來！”

“唔！那大佬問你一個問題——”江漓漓毫無預兆地問，“你是因為上次錢副總的事情，才對雅妍有那麼大的敵意嗎，還是……？”

江漓漓沒有強調她是站在林綻顏這邊的，因為根本不需要。

她還很確定，林綻顏一定會對她說實話。

“不是。”林綻顏的確沒有隱瞞，“比那還要更早一點。”

江漓漓有點意外，“早……早到什麼時候？”

“漓漓，”林綻顏真誠發問，“你真的相信，莊雅妍對你們家葉嘉衍沒有一點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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