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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無霜臉上的怒氣還是沒消，小黑鵝縮了縮脖子，小聲道：“再說，我不把靈晶扒拉出來，哪裡知道有沒有他們的氣息？”

無霜聽到這靈晶與九幽他們沒有關係時，就鬆了口氣，但看到小黑鵝的慘樣，她心裡又非常的不好過，故意板著臉瞪著它，還屈指在它的小腦瓜上彈了一記，惡狠狠地道：“是嗎？”

“當然……”小黑鵝越發沒了底氣。

無霜見它這樣子，氣得又彈了它一記，“就算第一顆上頭有與小狼相似的氣息，相似而已，又不是就是它的氣息。再說，第二顆你只要一靠近就能感覺到了上頭的氣息了，有必要花時間去把它也扒拉出來嗎？還有第三顆第四顆，你就沒想過你在扒拉它們的時候，萬一出了什麼事……難道是你認為這死物，對我而言會比你更重要？”

那種關鍵的時候，每一瞬都是危險重重的；一個閃失，或者慢那麼一瞬，後果誰也不知道。

若說九幽他們的事，讓她至今為止都無法放下，可是小黑鵝從她失憶後就一直陪著它，比起下落不明的九幽他們而言，是對她更重要的同伴了。

“我……”小黑鵝見無霜的身體在發抖，眼角都泛了紅，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一下子吱唔著說不出話來。

無霜也不逼它，縮回手，起身想再去翻找一些靈藥。小黑鵝卻以為無霜真的氣得不想要它了，整個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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