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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九年(384年)的春天似乎來得格外的早。
萩娘正獨自坐在窗前,漫不經心地畫著窗前的杏花。
這季節,杏花正是盛開,婷婷娉娉,一樹雪白。
前世她對國畫毫無研究,只是喜歡照著自己愛看的漫畫書塗塗畫畫。穿過來以後雖曾有西席杜先生的悉心栽培,但她真正下筆的時候還是頗為隨心所欲,充滿了想象力。
只見她畫的是一枝橫伸出來的杏花花枝。她先用深色墨粗獷地塗了幾筆枝幹的形狀,又用淡墨隨意地拍下寥寥幾團墨跡,正是杏花純白色花瓣上被陽光灑下得斑駁的陰影。古時候畫花鳥並不特別講究“形似”,而推崇“神似”,而且沒有什麼平行透視的觀點,因此並沒有人會在意陰影這種細節。萩娘悠閒地賞了一會杏花,待紙張乾透了才用鮮明的紅色勾勒出嬌嫩的花蕊,豔麗的花萼。
這樣耐心的作畫對萩娘來說已是非常難得了,乍一看,此畫還頗有幾分意趣。
一片花飛春已減,那堪萬點愁人。
她正待喚人進來洗墨洗筆,只見鄭氏的大丫鬟翠環在門口探頭探腦。
丫頭們都哪去了,有外人來也不招呼我一聲,萩娘有點惱怒,自覺馭下無方。
她輕咳一聲,翠環乖巧地走進屋內行禮,一臉諂媚的笑容說道:“給女郎道喜了。”
萩娘頭皮一麻,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岔開話題:“李媽媽呢?怎麼采苓採葑也躲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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