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搬了把躺椅,曬著清晨的陽光,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本來計劃進行的挺好的,可是他也沒想到,嬴帝這狗東西,好不容易好心一次,卻辦了件壞事。
於是乎,有賊心的人,壓根不敢來強取豪奪,有力量的人呢,卻又是有賊心沒賊膽。
他們怎麼知道在這種時候,傳出來嬴帝親口誇了秦陽的訊息,是不是嬴帝在表達態度。
誰敢去問啊,只能猜,猜這位高坐雲端的大帝,到底是什麼態度,是什麼意思。
萬一嬴帝真的是表示,秦陽撈到的那些靈脈,那是秦陽的本事,你們都別伸手,那誰敢去啊,有錢沒命花,那才叫慘。
不過秦陽心裡卻覺得,嬴帝誇他那一句,壓根就不是什麼好心誇讚。
上推萬年時間,可從來沒聽說過嬴帝會親口誇誰。
再結合如今嬴帝法身需要解決的第一要務,而且立了功卻只有一句口頭嘉獎,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都沒,一個空頭爵位,或者是什麼養老的無實權職位,都吝嗇的沒給。
這兩種名頭嘉獎,放到離都,簡直都爛大街了,隨便一個權貴家裡,稍稍看重一點的後輩,頭上都會掛上一個鍍金。
而這些卻都沒給,只是給嫁衣加了權柄。
這幾天琢磨來琢磨去之後,秦陽越想越不對味。
所謂的誇讚,更像是捧殺。
給嫁衣加的權柄,更像是順手給嫁衣加了擔子,讓嫁衣去穩住四境駐紮的兵力,敲打一下下面的人,再解決一些不合時宜的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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