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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小程慢悠悠走了過來，解釋道：“媽咪，小艾做噩夢了。”

小程也是剛睡醒的樣子，天然卷的頭髮亂成一團，跟雞窩一樣頂在腦袋上。他大大打了個哈欠，滑稽又萌態十足。

聞言，左欣欣拍了拍小艾的背，柔聲道：“小艾做什麼夢了，跟媽咪說說。”

“來跟宣姨也說說，宣姨幫你出謀劃策。”

呂宣伸手撥弄了下小艾的耳朵，惹得小艾將小腦袋埋得更深了。

“哥哥欺負小艾……”小艾委屈巴巴抬起頭，小嘴一撅，抱著左欣欣不肯撒手。

她整個人跟八爪魚一樣掛在左欣欣身上，奶聲奶氣道：“有人搶了小艾的糖，哥哥不幫小艾，還跟著那個壞人一起欺負小艾……”

左欣欣：……

呂宣：……

小程：……

“小程，小艾，媽咪跟你們說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你們一定要認真聽。”

說著，左欣欣把小艾放到沙發上，小程也乖乖坐了下來。

兩個小傢伙眨巴著眼睛，望著突然嚴肅起來的媽咪。

左欣欣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如果媽咪找到了你們的爹地，你們會跟他走嗎？”

話音落下，小程和小艾各自一愣。

兩個小傢伙對“爹地”這個稱呼很是陌生，或者說不敢想象。

因為以前有一次，小艾無意中問起，左欣欣一個字都沒說出口，直接掉起了眼淚，把兩個小傢伙嚇了一跳。

所以他們再也不敢提起這個，生怕看見媽咪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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