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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萬曆二十七年,日本慶長四年。春夏之交,驕陽似火。本阿彌光悅行色匆匆,只顧趕路。這一次他時間緊急,要乘坐澱屋的船從大坂回伏見,在經過自家門口時竟連進都不進,便徑直向茶屋四郎次郎位於通出水下町的宅子而去。
距離石田三成不再主事已有三月。日頭雖高,但京城的大街上涼風陣陣,只是光悅額頭卻汗珠涔涔,即使碰到熟人,他也裝作未見,只顧急匆匆趕路。說來也怪,他這位日本頂尖的藝術大師,遇事卻一向衝動急切,而今日更似異乎尋常,顯然已是急紅了眼。
一抵茶屋宅,光悅便直奔了進去,上氣不接下氣地對門人道:“趕緊去通告你家主人,說光悅有要事請教,需要面談——不,是密談,閒雜人一概屏退。”
光悅大師乃是茶屋常客,門人深知光悅脾性,立刻心領神會把他領到門裡,道:“請,掌櫃就在房裡。”說完便去了。
光悅儘管心急如焚,還是按禮脫了鞋。作為日蓮宗信徒,光悅做事向來循規蹈矩。今日事情緊急,一切講究都來不及了,唯有此禮還不曾忘記。
“啊,是本阿彌先生,好久不見。”茶屋一見,立刻出迎。
“是啊。您一向可好……今日事情緊急,來不及寒暄了。我今日來此是有秘事相商。”茶屋不禁一愣,看光悅之態,的確出了大事,便道:“你從何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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