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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保昨日的心情,簡直就和這夏日的天氣一般說變就變。
先是攔阻李文進不利,高務實出任“觀政”在所難免,馮保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自己對李貴妃的影響力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無可替代繼而還是因為的李文進的“讒言”,讓他給高拱下絆子的大計功虧一簣,使他直接感受到了危險,更意識到自己現在不僅是影響力不足以抵定大局,而且還孤軍奮戰,連個盟友也沒有,心情之急切與狂躁,一時根本不可壓制。
於是他就出了宮,回到自己的外府,讓徐爵立刻去和同樣面對高拱“打壓”的張居正聯絡上,並向這位深得徐階政爭精髓的張閣老問計。
同時,他在狂躁之下又命自己的心腹、從錦衣衛借調在東廠辦事的楚千戶聯絡他的草莽朋友,打算設計陷害高家伯侄。
不過他也是病急亂投醫,自己根本沒有像樣的主意,對楚千戶的交待也很不清晰,只說“你去聯絡你手下那些江湖人,好好想想辦法,弄點罪名給高家那一老一少,咱家定不能讓他們安生!”
說是這麼說了,但問題是,他只是怒而興兵,自己也沒想好要怎麼安插罪名,交待任務時面色又格外猙獰,這就讓楚千戶的認知出現了誤解。
楚千戶認為,廠督這是怒不可遏的表現,這個罪名一定是要能將高家伯侄置於死地的才行。
高務實無品無級也就算了,但陷害當朝輔,這個罪名可不小。倘若換成言官,汙衊不叫汙衊,了不起是傾陷、妄議,就和上次曹大埜差不多,貶官外任也就是了。但其他人去幹這個事可不同,那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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