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性格特別靦腆,過完年才進的書房讀書。第一天來的時候師傅問他‘且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親,小人甘以絕。彼無故以合者,則無故以離。’是什麼意思,他答不上來,竟然哭了。”
胤祚舔了下嘴角沾上的糕點屑,“他特別怕見陌生人,你和納蘭師傅是唯二兩個,他頭一次見面沒被嚇唬地哭出來的。”
“納蘭師傅?你說容若?”
胤祚把蹲他腳邊已經開始打瞌睡的大黃貓抱上膝蓋,熟練地擼著它的下巴說:“是啊,納蘭師傅說話特別溫柔,八弟一點都不怕他,今天在書房裡聽得特別認真。納蘭師傅似乎也很喜歡他,臨走時候還說要送一本自己的《論語》給八弟。”
當然胤祚還是隱瞞了一點,納蘭容若最想要選的徒弟是他,幾年前就如此,幾年後還是如此。
可惜胤祚小朋友如今一顆心都飛在槍炮上,根本沒有要做文豪的心,浪費了容若一片殷切期待。
此時那小阿哥的哈哈珠子跑到涼亭裡來,衝阿靈阿說:“國公爺,八阿哥說你今兒指點的好,他已經能射上靶了,這是八阿哥答謝你的。”
他手上捧了一個荷包,阿靈阿接過,有些怔怔地瞧著遠處那個還在拿著弓努力練習的小阿哥。
剛才胤祚一口一個“八弟”的,阿靈阿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會兒哈哈珠子脫口而出的“八阿哥”,彷彿是往他頭上砸了一擊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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