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心說:“我希望,沒有蹊蹺。”
…
乾清宮外。
為了六阿哥的病康熙已經兩日沒上朝了,今日等在殿外的朝臣已經沒了前一日的平靜。
一等公法喀“嘖”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故意說給別人聽一樣:“皇上這也太過了,不過是個包衣生的皇子!”
索家的法保,也是另一個國公爺拍了拍法喀的肩膀,一副“兄弟我懂”的神態,然後酸溜溜地說:“包衣怎麼了?皇上喜歡,包衣也能富貴啊。”
法喀被這話一提,瞬間就想起德妃母族抬旗且還塞了個妹妹進他家門的事。這人倒抽一口氣,甩開了法保的手吼了回去:“你罵誰呢?”
“誒,法喀,你怎麼好心當驢肝肺啊,我可是幫你這頭的。”
法喀想想也是,只狠狠剜了法保一眼。
另一個狠狠剜了法保一眼的人是明珠,他比這裡所有人都要煎熬。康熙為六阿哥的事撩著他們,他是內閣首輔要在皇帝撂挑子的時候擔著朝政,可另一邊他也是自家府裡的頂樑柱。
容若還在危急中,他一個做阿瑪的必須忍耐住,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軟弱,不能放下一切回去看他。
他雙手合十朝天唸了一句“阿彌陀佛”,接著又為殿裡的六阿哥也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說實在話,明珠輔佐康熙近二十年,常有覺得康熙不講理難伺候的時候,但今日康熙的憂愁、焦躁甚至是崩潰,明珠卻覺得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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