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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

僅僅五字。

但這五字一出，不僅僅是讓整個時空古河，都安靜了下來。

也讓外界所有修士的一顆心，全都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先前他們還只是懷疑。

畢竟。

這時超越大世界之外的秘密。

可現在。

當時空古河之主，都帶著疑惑，發生質問的這一刻，他們才真正清楚，此刻就連這超出大世界之外的秘密之主，也都心中，帶著與他們一樣的疑問。

你到底是誰？

這一刻。

無論是第一次見楚凌霄的人，還是熟悉的人，全都目光中帶著一絲困惑。

然而下一刻。

卻從那氣息籠罩的中心地帶，發出一道淡淡的迴應。

“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會相信嗎？”

不知道自己是誰？

一聽到這句話。

時空古河深處的十頭龍，頓時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變的有些惱羞成怒，充滿了冷色。

在他看來。

楚凌霄這句迴應，分明是在耍他！

如此連他這樣的存在，都感覺是一頭霧水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絕對是楚凌霄不想告訴他！

亦或者不屑！

而看楚凌霄此前所做的一切，明顯是後者的可能，更多一些！

時空古河深處，一道夾雜著時間氣息的九彩之光，突然發出，一瞬間的功夫，方才出現的那些古河生物。

九頭龍！

竟全都氣息，再次猛漲了起來。

一下子。

竟全都達到了難以想象的境界，連亙古級無上，都有些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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