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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好，各方面都好，但是你不是她！”顧行很堅定地說道。

王紫菲沉默了半晌，沮喪地垂下眼簾，低聲道：“好，我明白了。作為你的僚機，我功德圓滿了，應該功成身退了。我對你的喜歡，只會讓你困擾。從一開始，我就不能拯救誰的愛情，也不能拯救誰的人生。自我狂歡病入膏盲的那個人由始至終都是我，只有我！”

顧行道：“我只希望我們以後還能做朋友。還可以嗎？”

王紫菲苦笑道：“那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當然可以。夜深了，我送你回家吧，一個女孩子走夜路很危險的。紫菲，其實我覺得你有點迷失了，你要找回自己！這個過程雖然痛苦，但是卻是唯一可行的。”顧行柔聲道。

王紫菲乖順地點點頭，顧行把送她到單身公寓的門口，跟她道晚安，然後就離開了。

王紫菲眼神陰冷地打給艾倩。

她之前在顧行給慕楓眠辦的那個生日驚喜派對上結識了艾倩，艾倩主動提出要送她十萬元，條件是：王紫菲要把艾倩特製的加了料的紅酒面膜送給慕楓眠。

王紫菲道：“我已經送了。什麼時候把尾款付給我？”

艾倩笑道：“放心，我說話算話，絕不會虧待你的。等慕楓眠敷了面膜，效果出來了，我自然會把尾款七萬元發到你的賬上。”

掛了電話，王紫菲照著鏡子，越看就覺得鏡子裡的那個人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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