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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看到季薇薇哭，露出了驚慌的神情，連忙看向尚智。

尚智看出她的擔心，安慰她：“你昏睡了好久，媽媽很擔心你，現在看你醒來了，她太高興了。”

尚智注意到她的不安，以為她哪裡不舒服，連忙問她怎麼了。

她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低著頭擔心自己忘記了事情會捱罵，小心翼翼等待父母的指責。

她看著月兒，彷彿怎麼也看不夠。這會兒聽到她這麼說，季薇薇立刻道：“沒關係！”

尚智也說：“你恢復了爸爸媽媽就很高興，其他的我們都不在乎，忘記了就忘記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接下來你就好好配合醫生治療，休養身體，快點好起來，不要再讓爸爸媽媽擔心了。”

尚智和季薇薇看到月兒久違的笑容，都有些感嘆，好在月兒終於恢復正常，先前的等待也就都有了價值。

張曉菲說：“老太太走了。”

張曉菲把水果放下：“其實也不突然，老太太自己早就有預感了，聽薇薇說先前就一直有暗示她一些話。”

張曉菲看了蔣琬好幾眼，似乎有什麼話想說。蔣琬發覺了，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蔣琬驀然一震，坐直了，眼睛亮閃閃的，“什麼時候醒的？”

蔣琬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先前醫生說過月兒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恢復，但是沒想到命運又有了好心，放過了月兒。

張曉菲神情卻有些奇怪，低著頭削蘋果，沒說什麼。蔣琬心思細膩，卻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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