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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口聲聲的說著是我的粉絲，”季薇薇說道，“如果真是我的粉絲，不應該再去幫尚智。”

蔣琬一時啞口無言，吶吶半天才說道：“可是我幫他，是因為你們的夫妻感情......”

“沒有。”季薇薇像似再也聽不下去的打斷道。

“我和他沒有情，”她一句一字道，“只有恨。”

一時間偌大的客廳陷入了安靜，氣氛有些凝結，變得有些沉重。

其發生的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也真是因為知道，所以此刻才不知道說什麼。

蔣琬低下頭咬了咬下唇，開始覺得有些懊悔，甚至覺得自己今天這麼來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讓季薇薇更加難受了，她只是想解釋清楚而已。

蔣琬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愣了一下。

季薇薇坐在旁邊的沙發，面無表情的，沒有定焦的眼神說明她思緒已經想著別的事情，可顯得蒼白的神色，抿緊的嘴唇，發顫的指尖，都透露著她此時此刻難受痛苦的心情。

這般模樣讓蔣琬很是心疼。

季薇薇瘦了不少，也不像平時那樣煥發光彩了，以前的季薇薇像是內陽光照耀的水晶，閃閃發光，明豔奪目。

現在的她更像似被打磨成的潤玉，卻被一層灰層遮蓋住了流轉的光華。

這是經歷多麼深沉的痛苦，才會變成這樣。

蔣琬知道季薇薇是沉浸在痛苦裡面，現在還無法出來。

蔣琬看得出季薇薇現在沒一個細胞都凝結著痛苦，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只會讓糟糕的事情越來越壞，會讓那些躲在暗的人越來越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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