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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有名落魄的中年男子來到布衣書生攤位前，他誇讚幾句，沒有得到玉蘭同樣的結果，反而是遭受辱罵離去。

中年男子指著一處字說道：“形意到，筆觸足，看來下過狠功夫。”

布衣書生嫌棄的看向對方，拿著木棍驅逐，“你這個破叫花子懂什麼，趕緊走，別在這裡給我晦氣。”

衣衫襤褸的中年男子身形一抖，努力挺直腰板，“我曾經飽讀詩書，想著能夠高中榜首，可惜世道無情，如今乞討為生。”

那些俗事布衣書生不想聽，他從袖中掏出一文錢扔到地上，嘴角不屑勾起，“不就是想要錢，給你，趕緊滾。”

一文錢算不得什麼，連個包子都買不起，中年男子長嘆一口氣，不得不屈服於命運，彎腰撿起那一文錢，“我只是想說，你的字雖好看，但是多了幾分市儈。”

回憶至此結束。

琳琅抿嘴一笑，手中掏出一文錢，“大兄弟，你一定以為我不曉得這個小插曲，可我恰恰就是看到才來你的攤位。人心至此，你卻裝模作樣，信不信，我讓你和先前的大叔調換位置。他賣字畫，你乞討，看看還會有怎麼的變化！字畫你不用送了，這裡有一文錢，算我買下。”

一文錢掉在地面發出叮噹聲響，布衣書生沒有彎下腰去撿，他的字畫可比一文錢價值多了。“我不送了，總成吧！”

“你白送，我們不要。我拿一文錢買，你不接受。真是奇妙，明明這比買賣是你佔了便宜。”琳琅彎腰撿起自己扔下的一文錢，將它端詳一番，“同樣是錢，你拿它砸人面子，我也試試砸你面子，這般下來，大兄弟，你的面子只值一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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