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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茗不知道那時候秋勳平已經過世，以為打不通電話是因為秋勳平正好出門沒在家，於是改為寫信的形式告知秋勳平。

寫得是京市秋家四合院的地址。

即便秋勳平已經過世，郵遞員一樣可以把信從門縫投到院子裡。

寄信有具體日期，但信寄到的時間，只能靠推測。

顧雷鳴和龍清泉的第一反應均是去查古逸凡那段時間有沒有去過京市。

私下調查發現，恰巧那段時間古逸凡和龍曉玲去過京市。

顧雷鳴打算親自去古逸凡家一趟，再決定是否把這件事報給上級。

龍清泉負責給在京市生活的龍曉玲打電話，詢問那段時間古逸凡都做過什麼事。

半個小時後，顧雷鳴見到古逸凡。

“古園長，好久不見！”

古逸凡儒雅一笑，“真是好久不見，顧軍長無事不登三寶殿，或許見過這一次，我的稱呼又要改了。”

“你是個聰明人，至於是否改稱呼，在於你自己。我過來是想問你，1976年1月至2月，你是否回過京市？”

古逸凡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回過。”

“是否方便告知當時你都去過哪裡、做過什麼嗎？”

“若是我說不方便，豈不是要辜負你親自過來一趟。”古逸凡心中清楚，一定是那段時間牽扯到雲芳什麼事，顧雷鳴看在他是龍曉玲*遮蔽的關鍵字*的面子上，才肯先來聽聽他怎麼說，再決定是否上報，於是繼續說道，“那段時間，我和曉玲天天在一起，沒有離開過她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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