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他沒死吧。”寧榮榮問道。

“沒有。”朱竹清身軀微顫，還是回答道。

“哦，那就好。”寧榮榮拍了拍胸口，笑了起來。

水冰兒臉大有些煞白，此刻看著寧榮榮和朱竹清的表現，知道她們內心都是強行說服她們自己。

不然根本撐不住。

“沒死？”天修王實力比兩女高，見識比她們廣。

自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太低了。

哪怕王楓再強，最好的可能，就是如同當年的凱莎女王一般，靈魂不滅，但卻化為因子，消失在宇宙中。

是有復活的可能，但不知道要多少年。

這還是建立在王楓的實力境界與神聖凱莎一個層次的地步。

實際上，天修王認為不太可能。

又怎麼可能沒死？

“他……確實沒死。”

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從遠處緩緩走來一名穿著黑袍的女子。女子那張曾經尊臨天下的威嚴面龐，彷彿不受歲月的侵蝕，依舊完美如初。

“母……你憑什麼能確定？”天修王轉過身，看著她。

女子看了天修王一眼，眼神閃過一抹複雜。

多少年了。

女兒終究是回來了。

都不用他去找，就自己回來了。

想想也是，若是她心中能放下，王楓怎麼也不可能找到的。

若是她心中放不下，心依舊還在王楓身上，又何須王楓去尋找？

女兒此時的模樣，比起自己當年更勝。

“比比東，你什麼意思？”寧榮榮呼吸一急，她走了過去，抓住女子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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