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哭了一會兒，朱竹清似乎想要這五年積壓的眼淚和委屈還有思念，全都發洩出來。

然而，朱竹清又發出了一個靈魂質問。

她低著頭，聲音低低地說道：

“王楓，如果……如果，硬要你選一個的話……我和榮榮，你選誰？”

我選你個香蕉皮！

王楓心中忍不住想到。

女人的本質，難道是復讀機嗎？

老是問這種問題，累不累？

我就問你累不累？

王楓雙手扶住朱竹清的肩膀，嗅著對方身上的那種淡淡幽香，說道：

“夜深了，別問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你們又不是貨品，選誰有意義嗎？”

“有……”朱竹清小聲回答道。

說著，朱竹清有些倔強的看著王楓。

“那行，誰大我選誰。”

王楓也沒招了，大家都是復讀機，我也當一回復讀機，沒毛病吧？

“啊？”

朱竹清懵懵的，似乎完全沒有料到竟然會是這個答案。

她想了想，紅著臉小聲嘀咕道，“那，那榮榮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哎喲，您還會為寧榮榮考慮呢？

王楓聽到嘀咕，當場就愣了，不由忍不住看著朱竹清。

“行了，回去休息吧。”王楓說道。

“可是……”

“沒有可是，夜深了，回去吧。”王楓繼續道，“有些事情，日後再說。”

“噢……”

朱竹清走到門口，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突然說道，“王楓，不管怎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說完，朱竹清就蹬蹬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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