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卻沒想到……抱歉之前欺騙了您，也為主人格和您之間的感情感到抱歉，但我和主人格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是一個人，我希望我們之間能保持距離。”

嚴融：“……”

溫折顏：“……”

兩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溫折顏小聲說：“您聽懂了嗎？我的意思是——”

“聽懂了。”嚴融打斷道。

溫折顏鬆了口氣：“那我們……”

嚴融：“但你還是你。”

溫折顏：“？”

嚴融起身：“我要回房了，一起嗎？”他語氣正常且自然，那表情，彷彿剛剛兩個人什麼都沒說，只是吃了頓飯。

溫折顏：“呃……等等，我覺得，我們還需要再談一談。”

“沒什麼好談的了。”嚴融問，“你現在用的是溫折顏的身份證嗎？”

“當然……”

“那就對了，我的男朋友是溫折顏，你是溫折顏，你和我男朋友用的同一張身份證，所以你是我男朋友。”

溫折顏：“……”

溫折顏懵了。

這……

兒子這麼執著的嗎？

不應該啊……

嚴融沒和溫折顏多說什麼，拿著書走在前面，溫折顏像是夢遊一樣跟在嚴融後面。他後知後覺地想，嚴融並不在乎人格之間的問題，到底是將他和主人格看作同一人，還是說，他只是需要一個‘男朋友’？

等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溫折顏翻來覆去，想來想去，心酸到差點兒流淚。

嚴融的身份註定了他在這場關係中處於主導地位。他不說結束，他們兩個就不能真正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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