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空把右手從黑衣人胸口拿開，擺了擺。

荊泰來也擺擺手。

兩個青年將這黑衣人屍首抬走，很快消失不見。

獨孤漱溟看向他。

李澄空道：“他身上有三處傷，兩處箭傷，一處刀傷，顯然是經過沙場計程車兵，不是武林中人。”

獨孤漱溟皺眉道：“不是武林中人，那就奇怪了，是軍人那就更奇怪了。”

李澄空微笑：“這有何奇怪的，內外勾結而已，要不然，這些流雲鐵騎再厲害，也沒有翅膀，怎麼飛進的關內？”

大月朝的邊關建有巍然城牆，幾座巨城相連，形成了一個堅實的防禦網。

流雲鐵騎再厲害，攻不破關城，也進不得關內，所以一定是有人偷偷放他們進來的。

“內外勾結！”獨孤漱溟臉色難看。

李澄空道：“這種事很常見，兔死狗烹，自古皆然，對邊關來說，越亂越好。”

“可他們就不想想，如果我死了，他們會落好？”

“誰能查得到他們呢？根本不會親自出手，有可能弄得天衣無縫。”

“沒有不縫風的牆。”

“欽天監不是無所不能的。”李澄空搖頭。

他知道欽天監的厲害，卻也知道，欽天監也有其限制，否則，早就無敵天下了，也不必一直躲在觀天峰上。

“罷了，現在多說無益。”李澄空道：“走一步算一步，倒要看看這鐵西關到底有什麼。”

獨孤漱溟輕頷首。

隨後的兩天，一路風平浪靜，沒有不長眼的毛賊，他們穿過了一座小鎮，繼續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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