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忽然劇烈咳嗽,打斷兩人眼神交鋒。
“娘?”獨孤漱溟忙道。
李澄空左掌一拍玉妃左肩,咳嗽頓止。
玉妃睜長吁一口氣睜眼,秀髮與衣衫被汗水打溼。
獨孤漱溟扶起玉妃:“娘,如何了?”
“好多了。”
玉妃覺得自己輕盈得要飄飛。
走火入魔之後武功盡失,她感覺身子沉重艱澀不屬於自己的一般。
現在又恢復了原本的輕盈靈動。
“娘娘,還需七日之功。”
玉妃笑道:“不急的。”
她並沒抱太大希望。
太陰玄玉功逆天行事,青春永駐違了世間法則,所以一旦走火入魔,反噬之烈超乎想象。
李澄空抱拳:“娘娘,那我便告辭。”
“公公辛苦了。”玉妃溫柔笑道。
李澄空一禮之後,朝獨孤漱溟也抱拳一禮,然後轉身灑然而去。
獨孤漱溟看也不看他。
玉妃搖頭。
兩人現在是對看兩相厭,針尖對麥芒。
李澄空回到自己院內,坐下來盤膝運功。
踏入皇宮,讓他對武功越發渴望,對自身的地位越發不滿。
縱使是宗師又如何?
不必行跪禮又如何?
在皇上眼裡,在獨孤漱溟眼裡,自己不是宗師,仍是太監,是家奴。
自己重活一世,可不是為了做奴才的!
如果是從前,心比天高也沒用,徒讓自己痛苦,有了倚天的自己卻有足夠的資本來實現自己的心氣。
宗師不成,那大光明境呢?甚至大光明境之上呢?
胡天經練不成,自己能不能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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