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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晚安。”

“清持，晚安。”

依舊是蘇萌甜甜地閉眼著了，宋清持描摹著他的眉眼，“哥哥，他們都對你別有所圖。只有我，虔誠地愛著你。”

有人推開了門，蘇萌急切地望過去，不是清持……不是。

莫子帆還是那副儒雅溫和的樣子，只是看到地上的人望過來的浸著水的眸子猛地睜大，亮起來卻又暗下去時，心裡突然抽疼了一下。

他跑過去，輕輕摟住蘇萌，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你怎麼了？我送你去醫院？”

“不！”蘇萌還在顫抖，“我沒有生病，不是……不是身體……”斷斷續續的話語，莫子帆卻完全懂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那我要怎麼做？”他把蘇萌抱起來放到沙發上，地上太涼了。

“清持，我要清持！”蘇萌略微好了一些，只是眼眶越來越紅，低聲呢喃著，“抱著我……會抱我。”

那滴淚滑下來的時候，莫子帆已經將人抱進了懷裡，“清持不在，我，”他突然覺得自己有毛病，這話，也太有歧義了吧……莫子帆頓了頓，“我先抱一下……”

蘇萌一愣，隨即發瘋般拍打莫子帆，哭著喊起來，“你滾開！我要清持！”

莫子帆絲毫不惱，看蘇萌情緒不穩，手鬆了又緊，怕他更激動，又怕他傷到自己。

蘇萌腦子裡終於不是一片空白了，垂眸看著略微無措的莫子帆，也漸漸收斂了。好像不疼了，身子也舒服了一些，蘇萌終於冷靜了點，抽抽搭搭吸著鼻子問：“清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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