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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湘瀅仿似沒有聽到粗壯大漢的嘲諷,只又掃了他幾眼,聲音緩慢卻清晰地說道:“恕我眼拙,沒有在短時間內,看出如你這般高大之人,竟是有著腎虛之症,抱歉抱歉。”
“你胡說八道什麼?”粗壯大漢頓時惱怒起來,臉色越發的黑了,掄起拳頭,就砸向雲湘瀅。
在一片驚呼聲中,雲湘瀅手指如風一般,拂過粗壯大漢的手臂,一根銀針紮上,粗壯大漢的手臂,當即無力的垂了下去。
一隻手臂不能用,粗壯大漢就掄過去了另外一隻手臂,口中大吼大叫的喊道:“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法都不知,還滿口的虛不虛,你當真是不知廉……”
最後一個“恥”字尚未出口,粗壯大漢的身上,就多了一排不甚規整的銀針,粗壯大漢當即啞了聲,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銀針之所以不規則,那是因為全都是紮在了穴道上,使得粗壯大漢有力氣也使不出來,全身僵直的站在了那裡,聲音更是發不出來。
雲湘瀅輕輕一按他的手臂,令他坐了下來,手指輕輕搭上了他的手腕,開始診脈。
與此同時,雲湘瀅口中說道:“男女的確是授受不親,但是沒有人規定,女子就不能行醫給人診脈。醫術,本就無關於禮法廉恥!再說皇宮之中,給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諸位貴人診脈的太醫,全都是男子,誰敢說貴人們一句不知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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