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該笑。
“總之,你放心!蕭綦想要安安穩穩入主東宮,未必是易事。且看著吧!安生不了幾日的,爬得越高,才可能跌得越重。”燕崇抿起嘴角笑。
裴錦箬還真是不懂他們這些九曲十八彎的心思,“對了,方才,福王府來給我下了帖子,說是要一道往大相國寺去做場法事,還說要湊份子給菩薩塑尊金身。”
一旦有災,便會被人聯想到天意,便有人會藉著天意來行事。
美其名曰,消災解厄,造福萬民。
“有那錢還不如都投到咱們家的粥棚裡。你就當沒有這回事兒,咱們與福王府本也沒什麼交情。”燕崇很是乾脆道。
裴錦箬想想也是,他們家也是在城西設了粥棚的,這去一趟大相國寺,幾百兩怕是跑不了的,可投進粥棚裡,卻說不得能多救活好些人。
燕崇卻是沉斂下了雙目,今年這雪,下得太大了些,他所憂慮的,卻遠遠不止大梁境內的災情。
到了福王府牽頭去大相國寺的那一天,裴錦箬果真未曾到場。
之後,便有了些傳言,說她畢竟是小門小戶出身,哪怕是守著這靖安侯府偌大的家業那又如何?還不是小家子氣得很。
這話,裴錦箬也不是沒有聽到風聲,卻都當作沒有聽到,安之若素得很。
燕崇也是,夫妻倆,該幹嘛,便是幹嘛。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年關下。
這個年,卻是因著這些種種,到底過得是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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