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短了。”
裴錦箬卻只是沉默著沒有言語,臉色卻是微微白了。
袁恪恍若不見,收回視線,低垂下頭道,“進去看看祖母吧!聽說了燕崇的事兒,她很擔心你。”說罷,便是負手而行。
裴錦箬望著他的背影,長長吁了一口氣。
恪表哥還是這般敏銳,也還是這般可靠,看破,卻從不說破。不管如何,恪表哥都會幫她的,這也是她有恃無恐,請他幫忙的緣故。
她自然事先便知道那是斛律藏。
那一日,春闈放榜,在酒樓上撞上的那個酒鬼,見到他的那一刻,她也嚇了一大跳,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沒有流露出半點兒異樣。
畢竟,誰能料到堂堂北狄國主,竟在兩國和談之時,隱藏身份偷偷潛進大梁呢?
何況,她一個養在深閨的婦人,如何能一眼便認出那醉鬼會是北狄國主?
若非前世,先於燕崇棺木被送回京城的北狄俘虜中,便有這一位,她又曾有幸見過,並且被彼時被關在牢籠裡,如同困獸一般嘶吼的人嚇得不輕,印象深刻的話,她也不能一眼便認出那是斛律藏。
之後,她連燕崇也沒有吐露半個字,只讓陳五爺的人幫忙暗中盯梢。陳五爺的人,都是些乞丐潑皮,不引人注目和懷疑,反而是最可靠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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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病急
也是因為有了之前佈下的這步暗棋,現在,她才有底氣兵行險招,只為了多爭取一會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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