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板,程越沒有發揮的餘地,也就沒有出風頭惹人不滿。
閒下來的時候,程越時不時會想到柏嚴,總是憂心忡忡地對俞書說,柏嚴這幾天沒有他的正確引導,大概已經快要走上了冷血無情的道路。
俞書特別無語,讓程越給柏嚴打電話,程越又憋著氣不肯。
但柏嚴倒是每天到點都會發訊息來,提醒程越記得搽藥。程越剛開始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結果幾天之後,居然還沒到點就拿著手機等訊息了。
這大概就是養孩子的心態,真奇怪。
分開的第七個晚上,程越還在等著訊息,但奇怪的是,過了時間,柏嚴的訊息沒有來。
程越冷哼,自語道:“果然,沒有本後媽的諄諄教誨,這孩子就走偏了。”
又十分鐘,柏嚴還是沒訊息。
程越心裡有點擔心,終於沒忍住給柏嚴打了電話過去。
但電話剛接通,柏嚴就給結束通話了。
程越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連忙給保姆打了過去。
保姆很快就接了起來,程越問怎麼回事,保姆答道:“柏董來做客,在和小柏先生談話,已經談了很長時間了,叫我不要去打擾。”
程越一下就更緊張了,他隱約記得原著書裡寫過,柏良籌偶爾會假惺惺地找柏嚴談話,表達自己對侄兒的關愛。但這人實在是欠的慌,說話很招人煩,每次和柏嚴談話,都會加快柏嚴走向反-社-會人格的道路。
程越很氣,自己花了那麼長時間都沒給柏嚴掰正,柏良籌那個臭不要臉的一來,不知道說什麼刺激柏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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