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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你看到我羸弱的一面，我說過，用牙齒我也要咬死你。”壯漢說完當真張開嘴向著揚益的肩膀咬去。

不同於受到重擊，揚益頓時感覺到肩膀上一陣鑽心的疼痛，但他依然沒有躲閃，甚至沒有移動一下身體。

一縷鮮血自他的肩膀流淌下來，揚益的表情卻非常平靜。

“現在你想活下去還有機會。”沒有仇敵的感覺，揚益的聲音竟然彷彿在商量，不，竟然還帶有一些梗咽聲和央求聲。

重重的搖了搖頭，壯漢依然沒有鬆開嘴。

閉上眼睛，享受著肩膀上帶來的疼痛，揚益臉色更加的陰沉。

幾分鐘過去了，壯漢肩膀上的鮮血已經停止流淌，或者說壯漢的鮮血已經流淌乾淨，靠在揚益的肩膀之上，壯漢早已死去，到那他的牙齒依然留在揚益的肩膀之上。

長長的嘆了口氣，揚益輕輕將壯漢推起。

啪！

輕微的聲音響起，壯漢的一枚牙齒竟然因為巨大的力量而斷裂，留在揚益的肩膀之上。

“將他埋葬在雕像之下，每年的今日全城人民全部要去祭奠他。”微微側頭向著狄仁吩咐著，揚益抬手拿下鑲嵌在肉中的尖牙，體內真氣運出，尖牙頓時出現一個細細的空洞，撕下壯漢褲子上的一塊布條，揚益將這顆牙齒掛在了自己的胸口。

“為了生存，我或許會殺更多的人，但有你這顆牙齒作為警示，我一定會盡可能的減少這個數量。”微微嘆息了一聲，撫摸著胸口的尖牙，揚益竟然向著壯漢的屍體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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