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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張健康給我們的售出資料，並不是全部？？”唐鈺聽了我的話之後，基本上，第一反應就和我的想法相契合了。

我給了她一個“你很懂我”的眼神，之後點頭跟眾人解釋道：“我在想，既然這個張健康有問題，我們就不能以他給的售出記錄為調查標準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還有沒有其他的渠道，可以拿到最近兩個月之內，這一款冰箱，在東陽市範圍內所有的出售情況……”

夏兮兮打了個響指：“不透過大區經理的話，就只能寄希望於生產廠家了，兄弟牌冰箱是國內大品牌，如果他們的售後服務足夠優秀的話，我們或許是可以不透過張健康的電器城，拿到所有冰箱的售出記錄的……”

“原則上是這樣！”王劍飛說：“畢竟張健康只是經銷商，而不是生產商，任何電氣故障如果需要維修或者是退換貨的話，還是生產廠家負責調換的，也就是說，每一臺冰箱的出售記錄，真正能夠做到全面無誤的，我們應該去聯絡生產廠家……”

“我的天啊……”

打定主意之後，我們這又完全換了一個方向！這就意味著我們最近三天的突擊走訪調查，所有的努力，等於全部都白費力氣了，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作用，也沒有讓案件有任何的實質性進展！

所有人嘴上都沒說什麼，可是，看得出來，大家都挺累的，身體累還是小事兒，重要的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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