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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震的話也有道理，畢竟在這幾個人當中，就屬他出道的時候路子最野。

秦天不吭聲，方震繼續說，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已經很不對勁了。

“我們這幫人出身就不是很好，也沒本事，就知道打砸，場子漸漸關了我們也認了，但是連兄弟們吃飯的東西都收了，這還叫我們怎麼過？我倒不是說不關，就是，就是最近兄弟們手頭緊，這要是禁了，他們會鬧事……”

方震說著聲音越來越低，看見秦天臉色不虞，他漸漸緩和下來，討好道：“天哥，我不是不答應啊，只是，這得有個過程，是吧？”

秦天冷眼看著他，問道：“這麼說，你的場子是交易的老窩了？他們幾個都沒說不行，怎麼就你在蹦噠？說吧，你手下多少個場子涉及？”

方震怔住了，看了一眼其他幾人，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不說話了。

“天哥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我，哎，老實說好了，這松山市的地下場子就沒有不涉的，除了清吧，但凡有點門路的，生意火爆的，那肯定是有的，我的場子百分之八十都是有的。”

“百分之八十？這麼高的數字，為什麼沒關門？我不是說了，不合格的全都停了，你是不是當耳旁風了？”

秦天說話的時候臉色陰沉聲音清冷，焦程等人都不說話，只是默默看著方震，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自爆短處，誰也幫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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