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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夏侯凜已經是靈域的君王，可是他還是習慣叫他一聲殿下。

他似乎還是喜歡這兩個字，對他來說，只有這兩個字才是最溫暖的。

他也的確很久沒有叫夏侯凜一聲殿下了……

然而那句話就像是紮在夏侯凜心頭的一把刀，這次他默認了，兩年多過去了，顧漸晚這個人，這個名字就像是刻在了自己心裡。

雖然有些猶豫，可是夏侯凜還是開口說道“我錯過了當年的五日之約，她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可是冥界查不到她的生死，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變成這樣……”

“所以你還是要去找她，殿下，你還不承認你喜歡她麼？”百里無虞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卻未曾抬頭看夏侯凜一眼，他總是害怕能從那雙眼裡，看到一些不屬於他的情愫。

百里無虞的聲音，溫柔如水，卻格外刺耳，夏侯凜有些糾結的回頭望向長安的方向，片刻過後，幽幽說道“如果你覺得我這是喜歡，那或許，就是吧。”

百里無虞愕然，看著夏侯凜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隨即苦澀一笑，搖了搖頭，竟也有幾分無奈與心酸，夏侯凜不知道他為了什麼如此，他的記憶中，百里無虞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少年，可是就在不經意間，他彷彿看到那個少年，長大了，卻變得陌生了。

沉默了片刻，百里無虞便嘆了口氣，故作輕鬆道“說來，如果打仗的時候，我與顧漸晚只能活一個，殿下會選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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