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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總，真要清盤嗎？”秘書也頭疼，她伸出手指來算了算，“我今天已經看過他們的賬戶了，流動資金沒有多少，只怕是把會員費退完都不行，至於那些裝置和場地什麼的，如果可以轉給專業的人還稍稍好一些，多少還可以收回一點成本，如果是不做這個的，那些東西就等於垃圾了，七扣八扣再分到每個人頭上，只怕也沒有幾個錢。”

白默完全可以理解他們的感受。

都是些直性子，見不慣小包子兩口子的中飽私囊，又礙於情面無法較真，也唯有出了眼前這下下之策。

雲生留給他們一個拳館，無非是想讓所有兄弟都有個謀生的地方，有個可以飯票，雖然不會一夜暴富，但也不至於捱餓，可現在貿貿然就這樣結束了，無異於殺雞取卵。

況且，這個雞蛋還不夠大。

很快，賬目就算出來了，雲生拿出來的那些錢所剩無幾，加上人數眾多，分到每個人頭上，不過就是幾萬塊而已。

白默看著賬目發呆，洛子夏不知道被什麼風給吹來了，白默癟著嘴，把這些事跟他說了一遍。

他只是笑，抿嘴道：“這不正是你們想要的結果嗎？”

白默愣了一下，搖頭道：“我可沒想過解散拳館，只是······”

到底是那麼多兄弟的生計，她就算再怎麼為雲生著想，也不可能斷了大家的生路。

“只是什麼？”他笑道，“只是不想他們把雲生的肖像拿出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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