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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雅言跟著程秀琴上了樓並沒有直接去大廳或者程秀琴房間,而是回了蘇雅言原本的屋子。
這屋子蘇雅言嫁出去後就空了下來,但屋裡的擺設沒有任何改變,日常也都有人打掃,倒是跟之前一模一樣。
蘇雅言在屋裡轉了一圈,一轉頭就對上了程秀琴無比複雜的眼神。
“媽,怎麼了?你剛不是舅媽有事要問我嗎?什麼事啊?”
程秀琴沒話,還是那樣目光幽幽的盯著蘇雅言。
蘇雅言被她看得背後發毛,輕咳一聲,率先打破沉默:“媽,你有什麼事就吧,這邊也沒別人。其實,舅媽沒什麼事要問我,對嗎?”
“你如實告訴媽媽,塵寰的腿能這麼快好起來跟你有沒有關係?是不是你幫他治的?”
蘇雅言張了張嘴,有心想要解釋,可一對上程秀琴的目光,千言萬語最終都只變成了一個字:“……是。”
程秀琴深吸了口氣,臉色有些難看,在屋裡來回走了兩趟,才又問了句:“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告訴媽媽。”
蘇雅言心猛地一咯噔,弱弱道:“……您問。”
“你跟霍塵寰是真的互相喜歡才在一起的嗎?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協議?”
“什麼?什麼協議?”蘇雅言眨了眨眼,一臉懵逼。
“就類似你們倆結婚,他幫你出氣,你幫他治療之類的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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