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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死了！”

在場眾人，皆為五境。怎可能連活人、死人都無法分辨出來？

這位極道強者端坐在那，肉身不腐，身形不滅，宛如在世時一般。只不過沒了氣息和半點力量波動，想必已經死了多時。

但奇怪的是，眾人檢查了一下，卻並未在對方的身上發現半點傷痕。

“楚天王，您能看出對方的死因嗎？”

經歷過先前的事情，龐文絕早就將楚驚天當成無所不知的存在，他們既然看不穿，便只有詢問楚驚天。

“洞虛失敗而死！”

楚驚天將目光收了回來，惋惜道。

“洞虛失敗？那是什麼意思？”龐文絕忍不住問道。

“以你們的知識，還沒有接觸到那一層，我只能告訴你們這位存在身前是六境宗師，他在突破七境時神魂消散！”楚驚天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

眾人聞言，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放眼整個武道界，曾達到六境者屈指可數，每出現一位都足以載入史冊，更別說六境宗師。

“楚天王，突破失敗也會死人？”

龐文絕顫聲問道。

不止是他，在場的眾人，均是滿臉震驚。

並非是他們不相信，而是這太過匪夷所思。

“你們懂什麼？”楚驚天看了一眼驚愕的眾人，冷聲道：“難道你們四境到五境時，就能安然無恙？”

眾人聞言，不由得心中明瞭。

修真者踏入五境，凝聚陰神。一旦凝聚失敗，連魂魄都會散去。而煉體武者亦是同理，若是無法凝聚成法相，再丟了一身氣血，還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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