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
蕭知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若放在平日,也就罷了。
今天正逢她心情不好,白盈盈還非得湊上來觸黴頭。
她既然這麼想攀扯,那她就好好同她攀扯一番,“柳從元雖然是個沒出息的,但文安侯向來知道趨利避害,你說今日這事,他若是知道了會如何處置你?”
她那個公公會怎麼處置她?
白盈盈不知道,但想到她那個公公的脾氣,以及柳從元在家裡的地位倘若蕭知這個死女人真要作弄她,不管出於什麼理由,她都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孃家是靠不住了。
要是在夫家都站不穩腳跟,那她
想到這。
白盈盈的臉色煞得就白了起來,就連搭在丫鬟胳膊上的手也不自覺打起顫,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像是想明白似的,咬著牙盯著蕭知,然後在她的注視下,冷著一張臉,朝人福了一個禮,語調生硬得說道:“小婦人柳白氏給都督夫人請安。”
“還有呢?”蕭知看著她,懶懶道。
白盈盈一聽這話,臉色變得越發難看起來。
她緊咬著嘴唇,像是不堪受辱似的,連身子都不自覺發起抖來,但最終她還是咬著牙,極度憋屈的說道:“對不起。”
說完。
她也不顧蕭知有什麼反應,徑直帶著丫鬟離開了。
走得時候,她一直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圍觀那些人的表情,生怕從她們的臉上看到譏笑、嘲諷的表情。
要上馬車的時候,她因為動作太急,還不小心趔趄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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