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肩上的傷口,她也坐不住了,起身朝人走過去,嘴裡擔憂得說著,“您是不是覺得難受,是燒還沒退,還是右肩上的傷口又疼了?”
邊說。
她邊伸手想去看一看。
可手還沒碰到陸重淵的肩膀就被人握住了手腕,男人的手仍舊和昨夜一樣冰涼,帶著滲入骨髓的寒意讓蕭知忍不住就打了個冷顫。
蕭知低頭朝陸重淵的眼睛看去。
那是一雙化不開濃墨的鳳目,在這樣一雙眼睛的注視下彷彿會被這雙眼睛的主人拉入婆娑地獄一般,蕭知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
而後她聽到陸重淵望著她,沉聲說道:“我說過,離我遠點。”
明明怕他怕得要死,何必露出這幅情真意切的關心模樣?這個女人比那些人還讓他覺得噁心。
想重重拂開。
腦中卻回想起她獨自一個人躺在榻上,小小的身影看起來又羸弱又可憐,其實她也沒什麼錯,被迫嫁給他,還得壓抑著心中的恐懼伺候他……
只要她日後別再露出這幅猶如真心般的面容,他可以讓她好好待在五房。
鬆開手。
陸重淵自顧自推著輪椅往外走去,沒再理會身後的蕭知。
蕭知被人這般對待,要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她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樣對待過,這個男人倒是好,一而再再而三得……她昨夜照顧人本來就沒怎麼睡好,現在喉嚨乾啞,身子疲軟,手腕還被人握出了紅痕。
可她又能說什麼?
這個男人是陸重淵,他原本就是這樣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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