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勢卻還是在的。
她從小到大也沒怕過什麼,可面對陸重淵卻忍不住想屏住呼吸,那次只是遠遠張望,她就覺得心驚肉跳,更不用說如今她和陸重淵待在一個屋子裡,相隔不過一丈遠。
紅蓋頭被她死死握在手中。
腳下的步子雖然慢卻也不敢停留,她是真得害怕這個男人會把她趕出去,如今的她除了倚靠眼前這個男人,做好陸家的五夫人,全無辦法。
現在外頭雖然安靜,可蕭知心裡清楚,外頭肯定有無數雙眼睛盯著這處。
倘若她真得被趕了出去,等著她的還不知道會是什麼。
再長的路走到現在也該走到了。
蕭知站在拔步床前,她沒有抬頭,握著紅蓋頭朝男人福身一禮,跟著喚人:“五爺。”她病了幾日,醒來後也沒喝過水,喉嚨還有些啞,聲音也很低,可即便如此,她的聲音還是好聽得,帶著江南水鄉的女兒情調,聽起來軟軟糯糯的。
脊背挺得很直。
她這一生很少給人行禮,即便如今成了蕭知,即便再害怕陸重淵,可從小到大的習慣還是在的,縱然如今處於弱勢也做不到真的卑躬屈膝。
她行禮的時候。
陸重淵就靠在床上。
屋子裡光線不好,可他六識較於常人,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也能把眼前人看個清切。
眼前的女人低著頭,看不清相貌,只能瞧見尖尖的下巴,腰很細,他看了下,估計一手就可以握住,整個人看起來瘦弱得很,好似風一吹就能倒。不過與這瘦弱身形所不同的可憐模樣,她行禮的樣子倒是帶著幾分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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