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已經碎了一顆心的陸新宜再一次施加死纏爛打的招數?
“傑伊聽到過你講俄語。”陸新宜突然打破沉默,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
他原本就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這時候更是以一種乖順的姿態被周憑捏著手腕拽到面前。
他聲音很低地說:“有天你以為他睡了,在家裡打電話。”
幾息間,周憑抓在門框上的手逐漸收緊。這件事他記得很清楚,同樣是因為謹慎起見,他只在陸新宜家裡打過一次電話。
那是在陸新宜剛把他接到家裡不久的時候。
陸新宜沒有低頭,臉上帶著周憑沒見過的神情,不是曾經熱切的、滿懷愛意的、時而羞怯時而試著挑釁的,也不是下午時麻木沒有知覺的。
他清醒了很多,只是選擇去不做過多的表情,兩眼微微下垂,因為哭過,額髮略顯凌亂地到處支著一兩縷。
他慢慢退後,離開了周憑強勢但突然卸了力道的臂膀:“那天晚上,他對我說……安德烈,跑。”
周憑的眼眶變得通紅。
緊閉的門扉橫在眼前,他站得筆直,兩眼一錯不錯地盯著那扇久經風霜雨雪的木門上各種緣由留下的痕跡。
一個簡單的、不堪一擊的鎖將他和陸新宜分隔在這片木板兩邊,暴戾的風吹在臉上,他才在突然間,過於晚的,真正真正的明白了伊萬結婚的那個晚上,他錯過的到底是什麼。
陸新宜把他帶入到自己所有有關於愛情的想象,不去懷疑明顯得可笑的漏洞,不是因為本身單純或愚蠢,而是無論如何也願意相信他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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