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

等他站起身，左邊臉頰已然高高腫起。

“你自己離開，還是我找人送你離開？”這裡的離開，不是光從這個酒樓離開，而是離開這座城市，沒有馮朝的允許不準回來那種。

馮朝沒直說，他相信俞曉濱明白他的意思。

俞曉濱一瞬間就明白了，然後如糟雷擊，他身體搖晃，看著像要倒，俞曉濱扯扯嘴角，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疼。

“哥，對不起。”俞曉濱整個人頹了下去，他向馮朝道歉。

馮朝不為所動，只拿冷幽幽的目光看著他。

以無聲來表示他的態度。

俞曉濱側臉往楚離那裡看，楚離臉上表情有點奇怪，好像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隱約竟有點憐憫。

是該憐憫他，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對俞曉濱而言，讓他禁止出現在馮朝身邊，是比打他多個耳光還要重的懲罰。

俞曉濱轉過身，離開的背影突然顯得可悲又可憐。

“沒嚇到你吧？”馮朝回身把楚離拉到面前，關心問道。

楚離輕輕搖頭，他眼神裡的光淡了很多。

“是我管教得不好，才讓他犯下這些錯誤，你放心，以後不會再有了。”馮朝把楚離摟懷裡，撫著楚離的背。

楚離臉靠著馮朝肩膀，他最近驀地勾了一下，眼底的笑和出口乖順的聲音顯得尤為不搭。

“嗯！”楚離微點頭。

這天過後，平靜再次回來。

轉眼就到馮朝的生日。

這次馮朝沒像以前，和許多人過，只單獨把時間拿出來，和楚離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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