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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過去了，阮嬌嬌才終於有了動作。

她扔掉手中的針，起身。

幾個黑衣人將朱雀抓起來，很快就帶離了現場。

房間裡，只剩下傅啟染，程瑾新，還有阮嬌嬌三個人了。

三人分三個角站立著，三足鼎立。

沉默在三人間蔓延開來。

阮嬌嬌站得筆直，雙腿併攏在一起，雙手垂在兩側。

看著像是在放鬆，實際上身體卻處於緊繃狀態，

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頭頂的燈光打在三人身上，三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不動分毫。

又是五分鐘過去了。

阮嬌嬌終於開口了。

這話一出，程瑾新就知道自己出局了。

不，或許他從來就沒有進去過。

“你來了。”

她這話，是對著傅啟染說的。

疼，但卻不足以致命。

一瞬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了一些片段。

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從心間傳來。

像是同一時間被很多細針扎著。

“我知道。”阮嬌嬌並沒有看程瑾新。

“誰都不是一個好人。”

最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阮嬌嬌說道：“他不是什麼好人。”

傅啟染，絕對不是一個簡單商人。

“我不會跟一個算計我的人做朋友。”阮嬌嬌說道，“無論出於什麼理由。”

程瑾新眼眸一黯。

她像是在為他開脫。

程瑾新抿了抿唇，“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他不是什麼好人。”

這是程瑾新第二次說這句話了。

下一秒，他看了一眼傅啟染，偏頭對阮嬌嬌說道：“他也在算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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