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黑板上的題, 教授已經謝了頂的腦門被教室裡的燈照得發亮。

大家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卻沒有人敢回話。

都是從碩士就跟著教授做實驗, 大家還從來沒有見到他這樣生氣過。

不是不敢承認，實在是不知道是誰幹的啊。

實驗室最近正在研究超量子反應器, 教授相信，只要研究出來，絕對可以改變人類未來的科技命運。

偏偏黑板跟長了手一樣, 寫在上面的資料被改了好幾個數, 甚至有幾個公式還被完全替換掉了。

問誰都不承認，可不就是發生的怪事嘛。

見臺下的幾名學生不說話, 他忿忿地哼了一聲，“我一再強調，物理研究一定要嚴謹，一個數字的錯誤就可能導致整個研究的失敗, 甚至可能發生意外！”

看向實驗室角落放著的超量子反應器，球狀的金屬有半人高, 外面環繞了一圈超導體, 只等最後幾個資料確定後進行第一次物理實驗。

“教授，真的不是我們。”

“我們跟著您學習這麼久，您是知道的, 我們……不敢啊。”

“就是就是, 更何況這些公式我們根本見都沒見過。”

教授打量了他們一番, 長長地嘆了口氣。

教了他們四五年, 他們確實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更何況，黑板上的公式好多他都沒見過，包括一些自創出來的符號，並不像是他們能杜撰出來的。

肯定是有人混進來改了黑板上的公式，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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