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還處於一個沮喪的狀態,所以我並未感到羞澀,十分冷靜地把肩帶拉了回去,看著他僵硬的表情、通紅的耳垂,我甚至還想出言安慰。
不過,不得不感嘆,這人真是奇奇怪怪,有時候無禮到接近粗暴,有時候又紳士得讓人無從點評。
不管怎麼說,今天都多虧了他的幫忙。我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睏意十足地對他說了一篇長長的致謝詞。
他一邊聽著,一邊披上風衣,戴好黑手套,語氣冷得懾人:“都說了不用客氣。”
再次看了看他桃粉色的耳垂,我決定不和他一般見識。不過,耳朵紅成這樣,面色卻依然冷若冰霜,也就只有他能做到了吧?
胡思亂想了片刻,我正要跟他說晚安,然後清空大腦,進屋睡覺。
就在這時,手腕再度被他捉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壁燈昏暗的緣故,他的眼睛竟然又成了兩團炙熱燃燒的金色。
“雖然說了抱歉,但並不代表我想收回要表達的意思。”他說著,抬起另一隻手豎起了風衣的領子,語調冷冷,“別讓我發現你用今天的那種眼神看別的男人,不然,你可以試試後果。”
我:“……啊?”
Part 11
他完全無視我呆掉的表情,俯下身,教訓小孩子一般拍拍我的臉:“記住了。”然後,硬邦邦地拋下句“晚安”,轉身消失在長廊拐角處。
通常來說,形容一個人茫然是“摸不著頭腦”,但此時此刻,我顯然已摸不著身體。望著他的背影愣了一會兒,我思緒混亂地踢了踢牆角,決定還是先睡覺,明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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