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帕子在自己手背上草草纏了一下,然後塞進許杭的嘴裡。
雖然隔著層帕子,可是被死命咬下的疼痛並沒有任何消散,除了啃咬,還有許杭很久沒有修剪的指甲尖深深戳入到段燁霖的手臂。
“蟬衣!蟬衣!”他高聲叫喊,把守在外面熬藥的蟬衣叫進來,“去拿我的手銬來!拿醫用紗布把手銬纏一圈再拿來!再找根短木棍來!”
“好、好!”蟬衣一溜煙就跑去找手銬和紗布了。
許杭咬了很久,唾液都沿著嘴角滑落,他目光渙散,癱軟在段燁霖的懷裡,手被段燁霖拽著,一點也動彈不得。
他口齒不清,卻反反覆覆重複著一個詞:“嗎啡…給我嗎啡…”
段燁霖扶著他的額頭,摁在自己的肩膀上:“你想都不要想!許少棠,你給我撐著點!”
兩個人的喘息聲彼此交纏著,在這個空間內顯得格外清晰。
這是兩個佈滿裂痕的靈魂在碰撞的聲音。
許杭頭往後仰,整個人嵌在段燁霖身上,他幾乎沒有了氣力,望著房梁,糯糯地說:“……求你。”
像鋼針釘在脊柱上,段燁霖瞪大眼睛斜眼看下去,從未服輸的許杭方才說了什麼?
“你…說什麼?”難以置信地求證。
“求你,求求你…給我嗎啡…我告訴你藥在哪裡,你給我嗎啡好不好?”
那雙眼睛雖然沒有眼淚,但看起來水汪汪,而且佈滿血絲,是受傷的兔子的眼神,寫著祈求兩個字。
為了嗎啡,那個如玉風骨的許杭竟然甘心開口,如此卑微如此可憐地祈求他段燁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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