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收拾了一個箱子,託人送上了船,說是寄給在上海的顧芳菲。
“就這麼走了,我倒覺得奇怪。”段燁霖看著在碼頭搬執行李,拿上拿下的工人,心裡隱隱預感不佳。
甲板上,靠著欄杆的章修鳴,遠遠看著段燁霖笑,將帽子拿起來,揮了揮。
讓人不寒而慄。
藥堂裡,許杭教導新進的藥徒知識,指著一個肺癆病人開藥方,特意囑咐說:“癆病病人,飲食最是要禁忌,無鱗魚切切不可以食用,否則極容易復發舊疾。稍後我會寫個禁忌單子給你,你要記熟了。”
“記著了記著了,”藥徒一面記筆記,一面搗蒜般點頭,“不過也就是提醒那些有錢人,窮人家哪有錢買得起魚吃喲!”
“小心些都是好的。”
藥徒被許杭這話勾起了食慾:“說起來,今天禁魚令才撤了,我都好久沒吃魚了,想想就流口水了。”
許杭看了他一眼,又不著痕跡地挪走了。
窮人是吃不起禁魚期內高昂的魚的,更不用說那些挑選過的無鱗魚,唯有那些朱門大戶,才會酒肉不斷,才會富貴生病。
聽話的病人從來都是能得上天一點眷顧的,而只有像章飲溪這樣的病人,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每日在日本領事館的吃食,都是一盤盤催病的符咒。
即便是知道不能吃無鱗魚,大小姐五穀不分、四體不勤,根本就不會注意的。何況她身在領事館,不是在上海灘自己的宅院裡,沒有專門照顧她飲食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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